可是现在看来，逃得了晚上，逃不了早上。

沈越川也不掩饰，坦坦荡荡的说：“秦韩对芸芸不客气，我就对他更不客气了点。他的手……应该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恢复。”

但是，秦韩明显没有意识到，欺负和虐待，是两回事。

一切，真的还能像从前一样吗？

“后来，你父亲告诉过我具体的做法，但我仗着有他，一次都没有试过，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吃他给我蒸的鱼。再后来，他走了，我好多年都没有再吃过清蒸鱼。”

沈越川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失望，又或者是失落。

喜欢沈越川，是萧芸芸的秘密。

最无声的，最悲痛。

哪怕全世界都宽容他们在一起，他的病也会成为一个阻碍。

他早就听说过这批实习生里，数萧芸芸最直接，而且是那种完全可以让人接受的直接，他今天总算领略到了。
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努力让自己显得并不在意，泛红的眼眶却出卖了她的情绪。

苏简安偏过头看向陆薄言，勉强挤出了一抹笑，示意他放心。

秦韩“啧”了声：“我猜得到你在哭什么。但是，姑娘，你有什么好笑啊？”

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是谣传？”沈越川觉得好笑，“我交女朋友，什么时候变成一件不可置信的事情了？”

“那就好。”沈越川叹了口气，指责道，“万人信奉的那个上帝，真是不会做人，怎么能这么折磨我们家小相宜呢？”

两人吃完正餐，服务生端了两杯咖啡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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